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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章 陈伯的怪异

《婆婆你怎么这样[年代]》小说免费阅读 qqdu.cc

李昭昭要去当战地记者。

俞爱宝的任务线,从99.5%,变动到了99.6%。

是因为李昭昭动了要当战地记者的念头。

但这件事情,她并没有独自做主,而是在被领导叫去讲话后,动了念头,回来和大家商量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坐在角落里的周璇在听到这件事情后,猛地站起来,回家以后,第一次表现出激烈的情绪。

“不行,你不能去!”

李昭昭不解:“为什么,大姑,你不也是去做了战地记者吗?”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那里有多可怕吗?到处飞溅的血肉,每天不停歇的炮火,被滞留在某一个危险的地方,一动不敢动,几天吃不上饭,只能靠落下来的硝烟和尘土味的雨水解渴,身边到处都是发臭腐烂的死尸!”

周母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喝道:“行了,这里都是孩子,这些话,你不能等到私底下说吗?”

周璇挣扎的力度,在听到‘孩子’二字时,不由一顿,看向一脸不适的周美美和周小果,瞪着大眼睛一脸茫然的小鲁班和小愚人,她终于安静下来。

李昭昭将视线投向俞爱宝,俞爱宝皱眉,半晌:“这件事情,你先跟周二商量一下,顺便和你娘家那边也说一声,看看他们什么意见。”

说着,她看向小鲁班:“只是做决定之前,你要想好,你还有个儿子。”

李昭昭看看儿子,点头:“好,我明白的。”

李昭昭的事情,俞爱宝还真不好做主,都是成年人了,如果她真的想要去,又是上面领导看中,想要输送到战场上的人才,俞爱宝似乎也没有阻止的资格。

只是小鲁班怎么办?

不是说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怎么说也算是她名义上的孙子,在她活着的时候,一直养着小鲁班没问题,死前也会给他留出一部分遗产,物质上缺不了。

但母爱,却不是金钱能够替代的。

然而,这话她却无法说出口。

去当战地记者的那些人,有多少人是没有家人和孩子的?

如果谁都因为这些原因而拒绝上战场,那谁来当战地记者?

话虽这么说,私心里,俞爱宝并不希望李昭昭去。

就算养条狗,都能养出感情来,

更何况是一直以来一心向着自己的人。

周二恒是在几天后急匆匆回来的,二人在房间里待了三个多小时,不知道聊了什么,出来的时候,二人面色平静。

俞爱宝不清楚二人是怎么聊的,这次谈话的结果却是,李昭昭决定上战场。

周二恒接下来也会减少跟导师去外地考察的次数,周末经常回家,带带孩子。

至于李昭昭的娘家那边,对于李昭昭决定上战场,李家的态度是无所谓,他们是想清楚了,既然没办法从这盆泼出去的水上得到利益,那死活也和他们无关。

李昭昭离开后,周母叹息了很久。

李昭昭并不是立马要去战场的,还得培训几个月,只是这几个月是封闭式训练,见不到人,等到训练结束后,也不确定能不能见一面再离开。

看着缓慢增长的进度值,俞爱宝的脸上不仅没有笑容,还有肉眼可见的低沉和不悦。

她总觉得,系统是在坑自己。

俞爱宝深呼吸一口气,跟周淮升商量后,给兰秋打去电话。

而后,三人去了特殊监狱一趟,找到监狱长。

也就是推荐李昭昭去当战地记者的那位上司。

看到监狱长,俞爱宝脸上的笑容看不出几分真切来,监狱长也有点尴尬,人家好好的儿媳妇,专门送到这边来镀金,还给了监狱这边不少金钱上的捐助,结果自己却给人家弄去了这么危险的战场……

俞爱宝没有多说废话,只说道:“我这次过来不是找茬,我会设立一个专门用于支持战地记者的基金,这笔基金可以用来提供战地记者的培训费用、装备购置、生活津贴和紧急救援的资金。

“另外,我会向相关的新闻机构或者媒体组织提供资金支持。

这笔钱不是她有钱没地方花,而是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开展战地记者报道工作,改善报道设备、提高战地记者的安全保障。

监狱长愣愣地看着俞爱宝,说不出话来。

但这还没完。

“我还会资助关于战地报道、战争影响等方面的研究项目。促进对战地记者工作的理解和改进。

“我还需要捐赠一笔钱用来购买高质量的防护设备、通讯设备、摄影和记录设备、医疗急救用品、生存装备以及充电

设备等等,这些都需要你们这边介绍相关工作人员协助进行。

监狱长的眼眶红了,她久久无法出声。

许久,她张口,声音干涩:“好。

这一次的捐款,金额之大,是俞爱宝赚钱以来最大的一次,金额过亿,引来上层震动。

为了这件事情,俞爱宝忙碌了很久,从来不爱跟上面人你来我往交涉的人,几乎一整个月都泡在这件事情上面。

每天早上不到七点就出了门,晚上八点以后才到家。

周母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只是总有种家里十分冷清的错觉。

这边刚把所有事情弄完,梁艳艳就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看这样子,就知道没成功。

周美美最近对战地记者了解得很多,随着对这个职业的深入探索,她的性情也越来越沉稳,有了一种‘人生除死无大事’的超凡感。

虽然依旧没法和周璇的关系变得密切,但曾经有过的那些怨恨,削减不少。

梁艳艳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人再提起来,因此到了周家,每天待在房间里唉声叹气。

俞爱宝好不容易歇下来,看到她这样就觉得晦气,直接把人打包出去。

“西北大草原那边有个广告,虽然那边没有一点名气,但总比什么都捞不到要好,你去不去?

俞爱宝又丢过去一份文件。

梁艳艳立刻接过来,上次刚被驴过,这一次,梁艳艳抽出文件,看得仔仔细细,确认和上次的文件不一样,是只要签了字,这次拍广告的肯定就是自己,这才惊喜喊:“真的啊表姐,这次真的是真的啊?

虽然那什么西北大草原基地听都没有听过,但既然是表姐给的,肯定安全啊!

不仅如此,就连薪酬都比之前的高,有两万,还包来回机票、包吃包住!

“去不去?

梁艳艳一把抱住俞爱宝:“哈哈哈哈,去去去,表姐表姐,我爱死你了!

梁艳艳看了看时间,赶紧去后院:“我先去收拾行李!

周美美抬头:“还有几天时间呢!

“我先收拾一些,这两天万一有什么忘记的还能往里面添嘛!

梁艳艳的声音远远传来。

等人走后

,周美美看向俞爱宝,不解:“舅妈?

俞爱宝:“打一巴掌,也得给一颗红枣。我想让她长点记性,但不是让她畏畏缩缩,自卑懦弱,这样她的演艺之路同样走不长。

这个暑假,注定是多事之秋。

暑假,县三中校门紧闭,陈伯没有学校里的活,只能在外面捡垃圾。

现在天气热,以往跟陈伯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孩子会轮流上门,从家里送些好吃的过来。

自从陈伯有地方住后,老黄也被陈伯带过来了。

虽然是流浪狗,但老黄很乖巧,每天会帮陈伯拉拉车,见到这些孩子过来,还会高兴地吐舌头甩尾巴。

“老黄!

傅怡高兴地蹲下来,摸摸老黄身上有些粗糙的毛发。

老黄年纪大了,身上的毛发也没有小狗那般柔软光滑。

老黄用脑袋蹭蹭傅怡的手掌,扭头,冲着屋里低低“汪了一声。

非常沉稳,像个上了年纪,见过大风大浪的保安。

陈伯从屋里探出一个脑袋来,见到是傅怡,高兴地冲她挥手:“小怡,今天怎么又是你啊,虽然这里还不错,但一个小姑娘家,可不要总是一个人跑到这边来,还是危险的。我又不是不会做饭,你们担心我一个老头子做什么。

“陈爷爷,您放心吧,我等会儿就走,不会留很晚的!

傅怡蹲在地上,手还在老黄的脑袋上摸着呢,脑袋扬起,笑容乖巧可爱。

看得陈伯内心柔软。

“来,到这边来,这边阴凉。

陈伯指着一个黑色遮阴网盖起来的棚子,从屋里拎出一个水壶来。

“我想着你们今天可能会来人,就放了一壶水晾着,放心,不脏,陈爷爷用洗洁精洗过好几回了。

“谢谢陈爷爷。

傅怡赶紧站起来,拍拍手,跑到遮阴网下,风吹过来,喝着晾凉的水,满头大汗的小姑娘顿时凉快不少。

陈伯跟她聊了会儿,想到什么,转身要进屋里,大概是蹲得久了,血液不通畅,脚下酸麻,一个趔趄,人就磕到了门框上。

“砰

声音沉闷,听得人头皮发麻。

傅怡吓一跳:“陈爷爷,您怎么样了?

她上前要去

扶,陈伯赶紧伸手阻拦她的靠近:“别别别,我就是没站稳,没磕多重,你别靠我太近,我身上脏得很。”

他捂着额头,晃晃脑袋。

上次被鲁丰砸那一下,就好像是砸出了问题,陈伯时不时会感觉到头晕头痛,这次磕这一下,陈伯只觉得脑袋更疼了,好像有一把钻子要撬开他的头盖骨,钻进他的脑子里。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对上了小姑娘担忧的视线。

小姑娘长得很漂亮,皮肤白里透红,一看就是家里养得很好的样子。

陈伯突然开口道:“小怡啊,你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多注意一点周围的陌生人啊,那些拐子,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了。”

傅怡一愣,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点点头:“嗯,好,陈爷爷,我知道了,您这头还好吗,还疼吗?”

“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

陈伯摆摆手:“不疼啦不疼啦,你赶紧回去,记得啊,不要落单,晚上不要出门啊!”

其实还疼,但陈伯不想让傅怡担心。

把傅怡打发走后,陈伯回到屋里,一阵天旋地转——

“砰”

“汪!”

“汪汪!”

狗叫声逐渐远去,很快,一串脚步声从远及近,伴随着熟悉的老黄的叫声来到近前。

“陈伯!!!”

陈伯再次醒来,嗅到消毒水味,意识逐渐清醒,人却警觉地没有睁开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只知道这应该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耳边传来应该是医生的声音:“这位老伯之前应该是摔到过脑袋吧?”

而后传来傅怡的声音:“是的,叔叔,陈爷爷之前被一个同学砸到了脑袋,就不到三个月。”

医生狐疑,喃喃道:“不应该啊,看这情况,该是有三四年的样子了吧?”

“叔叔,您刚说什么?”

“哦,没什么。”

“那叔叔,我陈爷爷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医生凑近,掀了掀他的眼皮,道:“应该差不多时间了吧。”

陈伯手指一动。

“陈爷爷,陈爷爷您醒了?!!”

病床边,傅怡扑过来,喜极而泣。

原来,之前陈伯在出租房内晕倒,是傅怡叫了附近的人过来帮忙,才把他带到医院。

医生走后,陈伯感激道:“谢谢啊,小怡,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会多久被发现。

说不定,等有人发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臭了。

傅怡破涕为笑:“陈爷爷,您想多啦,我当时都已经骑自行车走挺远了,是老黄看到您晕过去,追上来一直在我自行车边叫唤,我才赶过来看到。就算那时候我已经走了,老黄也会去叫别人,您还是会没事的!

陈伯笑了:“好狗。

傅怡摸摸自己的脸,奇怪:“陈爷爷,我的脸上有什么吗,怎么您醒来后,就一直在看我的脸?

陈伯一愣,他也没发现自己一直在打量傅怡的脸,感激收回视线,笑道:“没什么,陈爷爷之前以为自己要没了,这不多看看小怡,确定爷爷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傅怡笑了,陈爷爷真幽默。

“傅怡?

病房外,有人站在外面,不确定地喊道。

傅怡扭头,眼睛一亮:“福娣姐,您怎么也在这里呢?

来人正是在医院的李福娣。

“我弟弟生病,这几天我一直在这里照顾他,你呢,你家里人也生病了吗?

“是我们学校的陈爷爷。

傅怡给病床上的陈伯和外面的李福娣相互做介绍,李福娣皱了皱眉,面对病床上老人看过来的目光,总觉有些不适和排斥。

她点点头:“那你早点回去。

傅怡:“好的,福娣姐。

李福娣和傅怡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只不过李福娣考上县三中的高中部后,和傅怡的姐姐同班,傅怡经常去找她姐,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李福娣回到附近病房,病房内,李家爸妈和爷爷奶奶正围绕着病床,心疼得好像人只剩下了半口气似的。

“让你去打个水,你能打半天,你是不是恨不得你弟弟死了才好?

看到她进来,李妈没好气,几步上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热水壶。

其他几个人看到她,就跟没看到似的,仿佛这是一团空气,而不是血脉亲人。

病床上,双胞胎弟弟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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