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美人错嫁军官》小说免费阅读 qqdu.cc
“我……”
温南被陈叙看的浑身愈发僵硬了,男人的眸像是窥探她的皮囊,看到她内心深处藏着的秘密,温南害怕她喜欢他的秘密被发现,吓的赶紧低下头避开陈叙的目光,右手臂挣了挣,没挣脱。
男人声音暗哑了几分:“温南,回答我。”
温南低头看到男人修长绷紧的双腿,军装短袖贴着腹部,能隐约窥见匀称有力的腹肌轮廓,她脸蛋蓦地一红,错开视线,低声说道:“我还在和他相处,如果不合适,我不会结婚。”
陈叙笑了,指腹下那剧烈的心跳声像是在敲打她的皮肤,男人唇边绽开的笑意让温南有些莫名,她小幅度抬头,有些疑惑:“哥,你笑什么?”
“没什么。”
陈叙眉眼垂着,轻柔的为温南捏手臂。
萦绕在男人身上暗沉沉的气息在无形中消散了,就连厨房里的灯都变得亮了些,手臂上的异样让温南心尖直颤,她蜷了蜷手指,看了眼陈叙滚动的喉结,眼一热,扭头看向别处,心里实在是忍不住想碰一碰,想靠近他,这念头一出,温南顿时觉得自己跟个女流/氓一样,还是个肖想别人对象的女流/氓。
想到陈叙有喜欢的人,温南就像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
锅里的水沸腾着,温南道:“不捏了,水开了。”
陈叙道:“好。”
男人起身走出去,没一会就拎着木桶走进来,端着烧开的热水锅倒进木桶里:“你回屋待着,我倒好凉水就抬进去。”
温南“哦”了一声,起身就跑了。
陈叙看着她那两条小腿倒腾的挺快。
他倒好凉水,抬着木桶进了温南屋子,看着坐在床边低着头的温南,叫了她一声:“温南。”
温南抬起头:“怎么了?”
陈叙说:“你不用总躲着我,没必要为了陈杰跟我避嫌。”
“我没……”躲着你。
温南最后三个字卡在喉咙,她看着陈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黑眸,愣是没说下去,于是心虚的低下头:“我知道了。”
陈叙眼底带着笑意:“你明早睡个懒觉,食堂那边我帮你请一天假,我们明天去丰林县。”
温南抬头:“去丰林县干什么?”
陈叙道:“李叔的儿子明
天结婚电话打到部队来了。”
从家属区到丰林县路上来回六七个小时她实在不想跟陈叙单独相处于是抿了下唇看了眼陈叙的脸色说:“我能不能不去?我明天还要做糕点还有好多菜等着……”
陈叙止住她的话:“李叔亲口说了让我带着你。”
温南:……
好吧。
她耷下脑袋点头:“知道了。”
陈叙最见不得她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没找到陈杰之前对他又笑又爱说话时不时黏着他找到陈杰之后不是想着法的跟他保持距离避嫌就是低着头不说话男人眉峰皱了皱:“洗完澡就睡觉明天我去食堂帮你请假。”
陈叙从没觉得一个人的出现会这么碍眼。
他转身出去帮温南关上屋门等屋里剩下温南一人时她彻底松了口气此时才察觉到后背出了一层薄汗温南走过去插上屋门拉上窗帘脱/去衣服坐在木桶里右手臂完全入到热水里她捏了捏右手臂想到陈叙有力的手指摁在上面的力道温南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她拍了拍脸蛋努力让自己不要想了。
温南洗完澡
温南愣在原地手抓着门把手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就这么卡在那。
陈叙没料到温南会起夜他起身看向隔壁屋门口的温南穿着小背心和短裤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衬的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滑/腻锁骨以下/大片的肌肤可见高/耸的弧度腰身纤细盈盈可握短裤下的一双细直小腿直晃晃的暴/露在陈叙眼底男人呼吸刹那间绷紧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倏然转身回到屋里关上屋门。
关门声在夜里很是清晰。
温南抓着门框的手松开险险的吐了口气。
她要是知道陈叙在屋檐下蹲着打死也会穿个外套出来这穿着在新世纪压根没问题但在这里不行也不知道自己是
不是又给陈叙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等明天陈叙会不会又说她一通?
温南看了眼从陈叙屋里透出来的光亮,转身回屋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搭在床尾的藏蓝色外套穿上跑到厕所。
早知道晚上不喝那半缸子水了。
上完厕所,温南拢紧外套,经过陈叙屋门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认错:“哥,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对不起。”
屋里传来陈叙磁性沙哑的声音:“没事。”
他的声音比先前还要暗哑:“不早了,你赶紧睡。”
温南也不知道陈叙怎么想她的,她抿了抿唇,最终什么也没说,跑回屋里关上门,一头扎到床上拍了拍脑袋,懊恼自己为什么出门前不看下屋檐下有没有人,温南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睡着,一直到外面号角声响起,鸡圈里传来咕咕的鸡叫声时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明亮的光线穿透窗帘照在床上,温南眯了眯眼,忽然间反应过来还要去食堂炒菜,这个点怕是都到了饭点了!
温南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开门跑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从外面回来的陈叙。
男人穿着军装,下摆系在裤腰里,裤腰上勒着黑色皮带,身姿高大颀长,腰身劲瘦,无形中爆发着力量感,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人,是三团的周岩,他也穿着军装,体格跟陈叙不相上下,温南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陈叙昨晚说李局长儿子今天结婚,他帮她请了一天假。
这一觉她都快睡懵了。
陈叙笑道:“起来了。”
男人走到井边压了半盆水,掀目光看了眼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温南,眼底盛满了温柔:“过来刷牙洗脸,吃完饭我们就走。”
温南看到陈叙就想到昨晚的尴尬,她不敢看陈叙,低着头走过去蹲下身洗脸刷牙,陈奶奶从厨房窗户那探头:“小叙,端饭,吃饭了。”然后看向周岩:“小岩来了。”
周岩笑道:“奶奶,好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陈叙和周岩是从一个部队调过来的战友,都在李局长手底下当过兵,当初陈叙在那边家属区时,周岩就经常去陈家,和陈家两兄弟关系都很铁。
陈奶奶笑的慈祥:“当然想了,奶奶还说你怎么好长时间没过来了。”
周岩说:“前段时间
出去拉练了,最近几天刚回来了。
他看了眼洗漱完起身擦脸的温南,自从上次知道她和陈杰谈对象后,周岩再没厚脸皮去找过温南,保持着该有的分寸,眼下又看见温南,周岩爽朗的打了声招呼:“温南。
温南笑道:“周营长。
她刚洗完脸,睫毛湿漉漉的,明亮的眼底浸着洇湿潮雾,小脸雪白漂亮,尤其笑起来脸颊的酒窝极为吸引人的目光,周岩看失神了一会,他还没避开视线,陈叙就已经挡在他身前,将温南手里的毛巾搭在绷绳上:“洗完脸去吃饭。
陈叙离她很近,几乎在他挨过来的一瞬间,温南感觉到了男人身上强烈的热意,她往后退了一步,慌忙低下头说:“好。
陈叙:……
温南对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架势,险些让陈叙气笑了,合着他昨晚说的那几句话都白说了。
往常饭桌上都是三个人,今天难得坐了四个人,陈奶奶问周岩:“小岩,你爹娘身体都还好吗?
周岩笑道:“都挺好的,我这次去拉练的地方离我家近,抽空回去了一趟看他们两。
陈奶奶让周岩多吃点,然后问道:“你这趟回去,你爹娘给你介绍媳妇了吗?奶奶记得你比小叙大一岁,咋样了,你啥时候成家?
周岩:……
他发现不管是他爹娘还是村里人,包括陈奶奶,见了他都要问问什么时候结婚。
周岩说:“不着急。
陈奶奶知道,小叙,小州和周岩都一个样,只要提成家的事,他们三个都说不着急,想到前天晚上陈叙说他有喜欢的姑娘,看了眼埋头吃饭的大孙子,想从他嘴里问出话估计悬,一开始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陈奶奶睡觉都着急,小孙子离得远管不上了,那就先管大孙子,于是问周岩:“小岩,我们家小叙说他有喜欢的人了,我问他,这小子也不告诉我,你天天跟小叙在一块,你知道是谁吗?
周岩:???
陈叙有喜欢的姑娘了?!
他怎么不知道?!
周岩下意识看向陈叙,拿眼神瞄他,似乎在说:好小子,藏得够深啊,赶紧说,是哪家的姑娘?
陈叙:……
他埋头吃饭:“奶奶,你不用问周岩,他不知道。
陈奶奶:……
周岩:……
温南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掩饰住眼底落寞的情绪,喝完稀饭将筷子放在桌上,唇角抿着笑意:“我吃完了,我先去换件衣服。
温南回到屋里,关上门,闷闷的喘了口气,从箱子里翻衣服,原主来家属区就带了两个替换的衬衫和裤子,再就是一个藏青色外套,剩下的衣服都在小姨家里放着,温南待在这的两个月,几乎是两间衣服替换着穿。
巷子里实在没有别的衣服,温南拿起床尾晾干的白底黄花衬衫穿上,辫了两个辫子,将额前的刘海拨了拨,换上干净的裤子和鞋子才出去,陈叙他们已经吃完饭了,两人在屋里洗锅碗,陈奶奶看见温南,和蔼的笑了笑:“我们南南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温南脸上扬起笑容,眼睛璀亮好看:“谢谢姨奶夸奖。
她声音脆甜,笑的露出了洁白的贝齿,粉嫩的舌尖不经意间舔了下唇畔,陈叙将碗筷放在柜子里,透过窗外看到了这一幕,陈杰没来家里之前,温南也曾对他这么笑过,自从前天晚上那顿饭之后,这小姑娘见了他就躲。
厨房里面,周岩把抹布的水拧干,问道:“奶奶不去吗?
陈叙收回视线,将柜子门关上:“奶奶不去。
男人的话刚落,外面的温南也在问陈奶奶:“姨奶,你真不去吗?去县城我还能陪您转转呢。
陈奶奶拍了拍温南的手:“姨奶就不去,路上来回七个多小时,姨奶这把老骨头折腾经不起折腾。
这么一说也是。
温南没再勉强陈奶奶,等陈叙他们忙完厨房,温南跟着他们走出家门,张小娥在院里坐着,看见他们出去,走出来问道:“陈营长,你们干啥去?
陈叙说了去县城,张小娥赶紧道:“你们咋去?
周岩接话:“军区的车送我们过去。
“那你们等我会。张小娥往回跑:“我拿样东西,你们捎我一道。
没一会张小娥从院里出来,跟站在门外的陈奶奶说:“候婶子,老杜中午回来的话你就让他去食堂吃,我去我闺女那转一圈。
陈奶奶摆手:“知道了。
几个人走出家属区,经过拐角巷子时看见了拿着往杏花村走的赵小麦,小
麦手里拿着镰刀,背影又瘦又小,孤零零的一个人,瞧着很是可怜,温南望着小麦的身影,从她身上看到了前世的自己,被父母抛弃,爷爷不疼奶奶不爱,两个哥哥明着暗着的欺负她,她从小为了一口饭,为了能上学,忍受了这辈子所有的委屈。
张小娥也看见了赵小麦,哼了一声,气道:“花凤珍个狼叼的,这么对自己闺女迟早遭报应的!”
温南听出张小娥话里的不对劲,她平常看见小麦也不像今天这么气愤,于是扭头问道:“张婶子,花婶子怎么了?”
军用吉普车停在石桥上,开车的是军区的司机,陈叙和周岩让张小娥坐在副驾驶,他们两人上了后排,温南坐在驾驶室的后面,看着张小娥系上安全带,然后开始说花凤珍的事:“我昨晚上去串门,听丁红娟说花凤珍给小麦张罗着找对象呢,别的要求没有,只要给三百块彩礼钱就行,他娘的狗玩意,真是要钱不要脸了,这哪是嫁闺女,这是卖闺女,万一对方是个老鳏夫,给三百块钱高价彩礼,以花凤珍的性子真会把小麦嫁过去,我就没见过这么狠心当娘的!”
温南只能说,张小娥还是见少了。
绝情狠心的母亲太多了,把孩子生下来扔到厕所的,掐死的,淹死在尿盆里,扔在路边的,多的是,她到现在都记得她出生那天的事,当初她妈妈生她的那天,爷爷奶奶高兴的赶往医院,她爸爸给爷爷打电话说生了女儿,老两口一听,直接让出租车掉头回家了,这事还是她二妈告诉她的。
原主也是个命苦的,如果原主当时没有坚持到南阳市来,或许就被冯春嫁给老鳏夫了。
陈叙问:“赵营长怎么说?”
周岩听得脑门青筋突突直跳,他和陈叙调到这边三年,陈家和赵家挨的近,对于赵家重男轻女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眼下又听了这事,语气都有些冷:“我觉得赵营长跟她媳妇穿一条裤子,要不然花婶子敢在外面这么猖狂的四处打听?”
张小娥撇嘴:“说的是。”
汽车驶离石桥,温南转头,透过车窗看向远处的赵小麦,她单薄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温南才收回视线。
小麦当初跟她说过,她娘说过几个月给她相看个合适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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