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奇葩的世界里我专心修行》小说免费阅读 qqdu.cc
一个人的血是有限的,但是云海之后还有谢沧海、柳无恙和颜无双,再不济,唐启也可以辅助,云安之这帮子金丹期聊胜于无也是多少能起点作用的吧。
有些筑基期开始腹诽,我不要你们的命,你们每人出点血,就这么一路放出去,我们只要能打通一条通道离开这里就行。这样想的人,他们根本不会考虑这条通道要有多长,要有多大,需要多少的血液。他们更不会想到,血液只会延缓石壁的修复,而不是停止,等到血液不够,或者修复速度加快,那么他们这些人最后的归宿就是被活活挤死在石壁里。
所以,云海找出的这个“强者的血”的用法真的有效可行吗?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更象是一个甜美的,诱惑着头脑简单的各位去自寻死路的陷阱吗?
遗憾的是,有些人并没有觉察出来,他们只以为这下找到出去的方法了。然后,让云安之愤怒也恐惧的事情发生了。有些筑基期的修士们就差没有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了,他们哭不嫌丢脸,闹不嫌难看,只要能让他们带着这些东西离开就行。
云海等人稳得住,如同听不见一般,于是这些修士就闹得更难看了。连江荇都已经不想理他们,任由他们在那边撒泼。他们这会儿属于光脚不怕穿鞋的,仗着同为一个宗门,宗主可以不管他们,但总不能“欺负”他们吧,闹着闹着万一给自己闹出条出路呢。他们做梦想美事呢。奈何还是运气不好,宗门高阶修士不好和他们一般见识,但是同为外门弟子,这边还有一帮子年纪比他们更小的哦。
宫商角、宫徵羽这帮子金丹期可不惯着他们,而且宫商角等人的灵力已经渐渐开始受到影响,在灵力被封印前,他们正好借这个机会,再给这些人一个记忆犹新的教训。于是他们连武器都不拿,光凭拳脚功夫把这些闹事的筑基期狠狠教训一顿。
啊,耳边顿时清净了。
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一直不找到切实可行的离开的方法,强力压制的手段迟早失效,到时候,就真的到了要有人送命的时候了。云安之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思考这里的破局关键,云海看着焦躁的小安安有点心疼了。
这时候,左汐汐忽然做了一个很简单但是又很奇怪的举动,她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火折子点亮。修士们的身体素质强于凡人,所以这里虽然环境昏暗,但是对修士的影响不大,他们并非一定需要火折子的照明。甚至大部分修士根本就没有随身带火折子的习惯,而学峰的这些少年,这些年学习的各种古怪的辅修课,和这两年凄惨的见习经验,让他们有别于仙门百家绝大部分的修士。
在火折子点亮的时候,左汐汐还那么巧合的就站在云海等人造成的石壁破损处附近,然后大家惊讶的发现,所有的石壁破损处的修复速度都在肉眼可见的减慢了。其中,减慢速度最明显的当然是云海的血沾染上的石壁了。看到这一幕,大家都愣住了,这时候苏忬眼睛一亮,她上前一步对着左汐汐的火折子吹了一口气,火折子更亮了,于此同时,石壁的修复速度也更慢了。然后,每一个金丹期都从他们的乾坤袋里拿出火折子,一个又一个的拿出火折子,最后地上堆积了大概有将近三十来个火折子。云安之也拿出她的乾坤袋交给宫商角,宫商角强行抹去云安之乾坤袋上的认主印记,从里面又拿出了十个火折子。
这下,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火折子可不仅仅用那点火星子照明哦,他们这些人难道还做不出几个火把?火把的照明亮度可比火折子大多了,那么,他们可就真的能从这里逃出去咯?!
巨大的惊喜之后,大家看向左汐汐,这位姑娘啊,你是怎么想到火折子上的,当给你记一大功。
左汐汐结结巴巴的给大家解释,“我,就是对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耿耿于怀。这里环境够暗了,那么怎么才能花明?是字面意义上的明?我只是想试一试,我,我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感谢你勇敢的试一试,这下子,他们出去的可能性一下子大多了。
云安之还是觉得有点担心,她提出暂时别急,再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线路最近、需要挖掘的路径最短的方向。而因为接连发现两个有助于出去的方式,人心安定了许多,大家心里的焦虑都缓解了不少,云安之的建议也就更容易被接受了。于是,某些人更有心情继续去探索更有价值的财宝去了,也愿意给云安之更多的时间了。
此时这个地方隐约分成三个团队。
筑基期中的大部分还在继续搜索更有价值的财宝。
云安之和她的朋友们,以及江荇带着的两三名筑基期,他们这群人继续搜索山洞,想要尽可能的找更多的线索,能够缩短离开的距离。
而云海这些高阶修士则靠在石壁上发呆,什么也不做,存在感降到最低。
三个团队互不干涉、各行其是,场面呈现出一派和平。已经出去希望大增的这些人心态都平和多了,但是,事情真的如他们所想的这般简单顺畅吗?云安之在之前就提出整个团队里可能存在的黑手,难道他们都忘记了吗?还是说,云安之的假设其实是错误的?
云安之等人已经几乎是一点点的把四壁和天花板、地面都检查过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们猜测,按照之前的调性,如果有玄机,应该还是跟那些字有关。但是云安之他们已经很认真很认真的检查过了,真的找不出有用的线索。所以,真的要用最笨的方法了吗?云安之咬紧嘴唇,半天不再说话。
“好啦,接下来该我们出马了。”云海伸了个懒腰,在他身边的谢沧海、柳无恙、唐启和颜无双等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这四人都是一副等了半天,意兴阑珊的模样。云安之眼睛都瞪大了,感觉眨眼的功夫,唐启和颜无双已经一左一右站在一个筑基期身边,然后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那个筑基期。
江荇眼睛瞪的比谁都大,当场想要过去把那个筑基期拉到自己的身后,但是被唐启挡了一下,他只能对着他们身后的筑基期喊了起来,“徐书,你怎么回事?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误会你赶紧解释清楚啊,他们怎么好好的把你拉出来,你有事就说话啊,快给大家解释清楚了。”
“是啊,是要好好解释解释,”颜无双扯开徐书的衣袖,露出他手腕上的大块黑斑展现给大家看,“来,你跟大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身上会出现尸斑?”
尸斑,顾名思义是出现在尸体皮肤下的斑块。这个现象一出现,在场的人顿时自觉远离这三人,只有江荇还留在原地,而那群金丹期则自觉围了上前,他们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兵器上,蓄势待发。
徐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尸斑,然后忽然笑了起来,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沉默的人,存在感很低,总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大家身边。从来不开口说话,甚至在几次彼此间出现冲突的时候,他哪边也不站队,只是默默的退到黑暗里,似乎自己不存在一样。但是此时,他被唐启和颜无双二人拉到所有人面前,隐藏起来的东西被暴露于众人眼前,他再也不能躲避任何人的视线,他的秘密再也掩藏不了。徐书冷冷的笑了起来,或者说,徐书皮囊下的那个人笑了起来。
“还能解释什么呢?”徐书手腕一转挣脱开来,他摁了摁自己的尸斑,带着点不满意的“啧”了一声,“这身体就是麻烦,只能用短短的时间就会露陷,我已经够小心的了。算了,反正也不打算用多久,能用到这里也行了。”
“你是谁,你,你夺舍了徐书的身体?”江荇又一次想要冲到徐书身边,这次,直接被唐启反扭过他的手,将他固定在原地,江荇的眼睛都赤红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把徐书怎么了?”
“我没怎么样他啊,”“徐书”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夺舍你不懂吗?他死了,我只不过拿他的尸体用一下,要不是我,他就只能沉尸在那片湖底,有我的帮助,他至少还能有个入土为安的机会,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原来,真正的徐书已经死在那片湖里。听他这么一说,在场的筑基期都明白过来,而从那个时候起,徐书的尸体被人夺舍,也就是说,接下来他们这一路的遭遇,基本上都跟眼前这个夺舍徐书的人,脱不开关系。
其他筑基期慢慢、慢慢退到最外围,但是他们的手也握上自己的兵器,他们和江荇不一样,徐书这个人在办事处的时候也是最沉默寡言的那种人,除了江荇会主动和他交谈,其他人根本都和他没说过几句话。现在他人已经死了,不管是谁夺舍他的身体,还做下那么多的坏事。他们只想着,要是能从他嘴里得到怎么离开的消息也就罢了,要说为徐书复仇,算了吧,徐书早已经死了,尘归尘,土归土。大家能到时候为他挖个坑就已经仁至义尽,象江荇这般难过、悲愤、痛苦,他们做不到,也没这个心思去做。反正有江荇在,有那些高阶修士在,还有那些金丹期在,怎么着也轮不到他们主事。他们还觉得江荇碍事,要不是他还在这边胡搅蛮缠,说不定早就能离开了。这么一想,这些人看江荇的眼睛又冷了几分,只有跟江荇关系好的同伴,才上去把江荇拉到一边。
没有江荇的捣乱,颜无双和唐启也就开始对“徐书”的审讯,“徐书”说他是秘境里陨落的修士,机缘巧合他保存住了灵魂,本来想借这次开门的机会离开,但是意外撞进徐书的身体。本来也只是打算利用徐书的身体跟他们离开,他们所有的遭遇都和他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颜无双嗤笑起来,“好吧,最早那个彼此间恩怨的通道你没有动手,但是刘戈被逼着说出要对付江荇的那次你以为躲在暗处我就看不到你在墙上动的手脚吗?还有,每次可以拿东西的时候,只有你什么都不拿,或者只拿自己身边的一两样东西做做样子,你以为就能糊弄过去吗?你又不是见多识广的高阶修士,就说江荇吧,该拿的他从来没少拿,你真当我们的眼睛是摆设?每次到用餐的时候你就躲起来,在森林打猎的那次就你每次打猎回来的东西最少。那天,你才是最后进到黑暗里度心魔劫的修士吧,当然,对于你这种夺死舍的修士而言,心魔劫起不了作用,因为你夺舍的时候徐书已经死了。就说煤球带我们进到这里也是你动的手脚吧……还要我一一数下去吗?你以为你露出这么多的马脚,我们都被你糊弄过去了吗?”
随着颜无双的摆事实讲道理,“徐书”和云安之的脑袋同时越来越低,当然,两人低头的原因完全不同。“徐书”是没想到自己那么早就被人注意上了,云安之则才发现自己的聪明,在这些见多识广、老奸巨猾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自己当初的那些个怀疑,原来在别人眼里不过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还是经验不足啊,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云安之老实承认自己对这个世界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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