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后他失忆了》小说免费阅读 qqdu.cc
傅璋离去了近半个时辰,沈窗独自用了饭,沐浴了,等着他回来,越等越忐忑。
她知道孙冰不待见她,他对傅璋说的定没有什么好话。
要是傅璋认真计较,此事恐怕牵涉到他的婚事,他若要动真格,以后或许都不让她出府了。
此事她自觉没有错,除了让蒋实误以为傅璋对她重视到日后会封她为妃子。
没等她忐忑多久,傅璋回来了,脸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沈窗顿了片刻,选择了先摆出讨好的态度。
沈窗给他更衣时忽然抱住他:“我从始至终没有说我的身份,都是那个人自己认定的,我只是没有否认,日后他要是怀疑,我就说我是侍女,骗他的是我,有什么罪名我都担着,不会给二爷添麻烦。”
“可孙冰说你以太子妃自居。”傅璋沉声道。
沈窗震惊,抬起头来看着他,“怎么可能呢,我没有。”
傅璋冷笑:“孤该信你还是信他?”
“当然是信我啊。”沈窗道。
“他跟着孤五年多,出生入死没有丝毫不忠。”
“我……”沈窗硬气道,“我跟你也不短,若论面面相对的时辰算,我可能还长一些。”
沈窗脸红了些,傅璋笑了一下,重新把她抱回来。
“这倒没说错。可你绝对没他忠心。”
沈窗推开他,站开些,“怎会,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你不信,把人都找来对峙。”
傅璋笑了一声,“孤没空为你动那么大阵仗。”
沈窗重新抱着他,“那二爷是不计较了么?”
“呵,看你表现。”
又是这样的话,沈窗心里松了些,但又有些无奈和不甘。
最终沈窗还是妥协,踮脚亲了他一下,笑道:“谢二爷宽容。”
这夜沈窗又费力取悦,傅璋最终松了口,让她点到即止,不可再主动对那人提及他。
沈窗答应了,第二日醒得早,服侍了傅璋出门,心里记着今日与蒋实的约,等避子汤的时间又显得无比漫长。
孙冰送来避子汤,沈窗接过,送到嘴边,忽然顿住了。
她先不喝,而是问孙冰:“昨日我对蒋实何曾提到过太子妃三个字,你为何要对二爷说我以太子妃自居?”
孙冰眉头微皱,瞥过她一眼,垂眸道:“我只说你故意让蒋实以为你是二爷未来的妃子,没有提到过太子妃三个字。”
沈窗满是疑惑,随即恍然大悟。
孙冰也疑惑沈窗何出此问,想了想或许是二爷如此对她说的,更加困惑之后,终于觉得自己言语有失。
抬眼看向沈窗,果见她满脸气恼。
但她很快平复下来,将手中药汁饮尽,将碗重重放回侍卫手里。
沈窗去了善慈寺,那蒋实果然说到做到,将寺庙里紧缺的东西陆续运了来。
成衣不足,但有不少粗布和棉花,粮食和柴禾,他还保证往后会每日定时送来,定保寺里的供应不断。
沈窗应下,又对他道了谢,便留在寺里。
谢迢今日来得早。婉娘带着妇人和大些的孩子做棉衣,沈窗则与谢迢义诊。
因着谢迢的名声,除了寺里的孩子,还有不少穷苦人家慕名而来,求谢迢看病。
谢迢在佛堂里支了一个摊,闻鹤园的侍卫一次放一个进来,沈窗在谢迢旁边协助,义诊开展得井井有条。
因药材太贵,谢迢多用些推拿针灸之法,沈窗学得认真,拿了笔墨写写画画,谢迢也教得用心。
因被傅璋戏耍了,今日沈窗回得晚,回去后对傅璋一句话也不说。
他觉得戏耍她有意思,那便是不追究蒋实的事了,沈窗不必再讨好他,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小脸微鼓的样子,傅璋仍觉得有意思,看她时似笑非笑。
沈窗视而不见,不等傅璋沐浴出来便睡下了。
她整日辛劳,困乏袭来,很快就迷糊着要入梦。
听得傅璋出来,她清醒了片刻,没有动弹。
傅璋也没出声,在床边立了片刻,掀开薄被,在她旁边躺下了。
庞大的身躯顿时紧密贴过来,沈窗僵硬着一动不动。
傅璋静了片刻,抬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沈窗还是不动,好似已经睡着。
但傅璋可不管她是否睡着,大手上移。
沈窗惊得手臂跳动,却仍保持侧躺。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大手用力收紧,沈窗呼吸一紧,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指。
傅璋猛地把她捞过来,翻到了自己身上。
沈窗一下趴到了傅璋身上,他竟然什么也没穿,她想翻下去,傅璋手臂似铁,让她动弹不得。
“装睡?”傅璋按下她的后颈,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沈窗偏头,“我困了。”
傅璋抬起她的脸,夜色里她的眸子亮得像是月色下的潭水,秋风吹皱,泛着粼粼月光。
傅璋唇角微抬,将她重新按回来,含住她的樱唇不放,一手探进她的衣摆里。
沈窗飞快把着他的手臂,说困。
傅璋用行动回答,身上的人颤了颤,颈侧的呼吸重了许多。
“困就睡吧。”傅璋哑着嗓子回她。
他手里没有要停的意思,沈窗扭了几下腰,想摆脱他,他探得更深。
“那你,拿出去啊。”沈窗轻灵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在他耳边喘着急气。
傅璋轻笑,应了声好,把她放下去,解了她的衣带,勾起她的腿……
沈窗来不及叫冤,只能咬着唇承受。
她叫不出声音,却有节奏地哼着。
傅璋觉得好听,但又见她眼角闪着泪花。
“孤这样做,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楚?”
听得傅璋问这样的问题,沈窗连哼也不要哼出声了。
傅璋猛然加大了力道,沈窗低呼了一声,欲哭无泪。
“……”沈窗不得不回答,“舒服。”
傅璋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他放缓了动作,俯下身来含着她的嘴唇。
傅璋辗转亲了许久,几乎把沈窗口中的津液全都夺走。
鼻端全是他沁凉的味道,舌齿间的温湿触感似是活的,从唇舌窜到心底,又往下蔓延,来来往往,她浑身酥软成水。
傅璋终于放开她的唇舌,她张着红唇大口喘气。
之后傅璋的动作好似带了奇异的酥痒,让她隐隐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很是抗拒,抓着傅璋的手臂想往外推,然而她力气太小,这般动作惹得傅璋更加用力。
那奇异的感觉便也更深刻,沈窗慌乱之间,唇畔溢出一丝低吟。
傅璋只见她浑身泛着桃红,双眼灿若星辰,泛着潋滟波光,脖子后仰,修长细颈有青筋微突。
她的手改推为抓,巴着他的手臂。
傅璋牵唇无声而笑。
……
这一夜傅璋折腾了几次,沈窗最终动也动不了,傅璋自己朝外叫了水来。
沈窗已经快睡沉了,听得他笑了一声,“不肯用心,还得孤给你擦身。”
沈窗脑子昏沉,动了动嘴,那你别碰我啊,可惜声音太小,傅璋听不到。
沈窗第二日醒来,傅璋刚走。
浑身抖散一般无力,她还是爬起来,抖擞了精神,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照例要等避子汤端上来,喝了才能走。
实在是费时,才平复的怨气又有些回笼。
喝了避子汤,今日她不客气地收了傅璋的赏赐,到善慈寺,当着孙冰的面就给了蒋实。
孙冰看在眼里,就差把不识好歹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沈窗回以带着深意的笑,巴不得他跟傅璋告状,最好是惹得他动气,不要再碰她了为好。
孙冰脸色黑沉,完全不懂沈窗的作为,也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不追究她的出格。
这晚沈窗又故意回府晚了,孙冰跟去了观澜院,见傅璋的脸色已经冷沉,便没有火上浇油,默默退了出去。
沈窗却仍放肆,似乎不怕傅璋动气,也不对晚归致歉,也不伺候他更衣,还如昨日那般,早早上床睡了。
傅璋看她半晌,仍没有发难,只是出声叫她起来。
沈窗顿了片刻,想违抗,自己已经吓到了,便坐了起来。
傅璋背对着烛光,脸色阴沉。
沈窗知他真动气了,忍着害怕没有说话。
“孤是太纵容你了,沈窗,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是不是要惹得孤收回这一切你才认得清自己的身份?”
沈窗有些慌了,但她仍壮着胆子,把话说了出来,她低声道:“我是累了,二爷。”
“累,那便别整日往外跑。”
“不是因为这个,近来我越来越觉得易累,还有些畏寒,我大概是那药喝太多了。”
沈窗自觉图穷匕见,小心看着傅璋的反应。
傅璋神情不明,也没说话。
沈窗便叹口气,做出委屈的样子继续说:“那药伤身,长期服用以后可能再也不能有孕,而且每日都喝,好苦。”
傅璋嗯了一声道:“那就不喝了。”
沈窗看向他,见他没有多少怒气,反而带着讥诮的笑。
果听他说:“但每晚该做的不会少。”
沈窗慌了神,磕巴道:“那怎么行,我不能,在二爷成婚前有孕。”
沈窗这是怂了,傅璋看了她一会儿,面色深沉不明:“孤说行呢?”
沈窗心里一惊,认定他这是试探,她答错了恐怕后果难料。
她下了床走到他身边,亲他脸颊一口,对他笑得讨好温顺:“自然是二爷说什么是什么。”
傅璋抬起她的脸,细细看了她片刻,道:“你明白便好。”
沈窗明白得很,她再不敢在此事上多说,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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