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小说免费阅读 qqdu.cc
第35章三十五章
更强势,更热烈!
两人这时的位置正好绕过一个小山坡,避开了众人的视线,风吹旷野,四下安静,耳边只剩下唇齿交融的水啧。
男人浓烈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炙热得像一团火,她被困在火中,无处可逃。
骊鹰得了自由,早撒开腿跑了,甩着尾巴悠闲地吃着春日新冒出来的嫩草。
姜从珚的视野里没了澄蓝的天空,也没了碧色的草地,只剩男人凌厉深沉的眉眼和瞳中汹涌的欲.念。
……
“拓跋骁……”姜从珚艰难地从喉间吐出这几个字,“不行……”
“你放、放开我……”
她声音断断续续,似喘不上气,清冷的声线更是沙哑破碎到极致,不仅不能让人冷静,反撩得男人沉沦深渊。
尤其是她还叫了他名字,真好听!
拓跋骁顿了下,抬起头瞥了眼,这一眼却叫他几欲失控。
女孩儿雪白的玉肌飞满红晕,眼圈儿里噙着一汪软水,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绯红的眼尾要落不落,浅粉色的唇瓣被碾磨得肿胀,水光潋滟,闪动着糜艳的红。
此时的她早已不复开始的清冷洁白,反像是坠入凡尘被迫沉沦于俗欲的落难仙子。
她灵魂依旧高贵圣洁,可身体却被他作弄,这叫拓跋骁生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他重新俯身上来,姜从珚偏头,颤抖着伸手拒绝:“不行,不能在这里……”
拓跋骁根本听不进去,她所有声音落入耳中都是最催-情的情话。
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腕往旁边一搁,他又亲了下她红到靡丽的唇,正要再次深入品尝,却撞进一双恐惧的乌瞳中。
女孩儿惊恐的瞳仁里倒映着他亢奋的脸庞,那兴奋到极致的模样连他自己都有点陌生。
他动作一顿,凝视这双眼瞳,许久,混沌的眸色终于散去些许,好像才想起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青碧色的瞳仁一动。
姜从珚一手环在胸前,衣襟凌乱,含泪看着他。
一阵清风吹过,携来草木的清香,终于吹散两人交缠的气息。
拓跋骁清醒了不少,再去看她,果然怕得很,整个人都在发抖,那双清
凌凌的琉璃乌眸头一次用惊惧的眼神看着自己。
又四面环顾了下,虽没什么人,但天高原旷,一眼望尽毫无遮拦,确实不该做太亲密的事。
理智知道不应该,可身体却快要爆炸了。
拓跋骁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了她很久,表情挣扎,碧眸中幽光反复闪烁,看得姜从珚胆战心惊,生怕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甚至宁愿丢脸,心里祈求着队伍里的人担心他们安危快点找过来才可能打破两人现在的状况。
女孩儿满脸无助,雪肌沾露,一双清透的水眸楚楚可怜,恨不能让人狠狠欺负,欺负到她落下晶莹泪珠,欺负到她向自己求饶。
拓跋骁心跳如鼓,邪恶的念头蠢蠢欲动,可偏有那么一丝理智如同筝上那根丝线牢牢缚着他。
姜从珚见他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绝望地闭上眼,眼尾那滴泪终于滑落。
一片灼人的肌肤贴在眼皮上,她心如死灰。
然而触感却在下一瞬消失,连束缚自己的力道也消散了。
拓跋骁最后吻了下她的眸,霍地翻身往旁边一躺,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
压着自己的男人终于离开,姜从珚不可置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颤抖着睁开眼,赶紧往旁边挪,可四肢在刚才的挣扎中耗尽了力气酸软无力,一急之下差点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躲开一点距离,她第一时间拢起褪到臂间的上衣。
她手抖得厉害,哆嗦着理了好几下才将衣服穿好。
发髻也松了,后背和手臂上的白色衣料上沾了些许杂草和碧绿的草汁,她草草处理了下,可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痕迹。
她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襟,直到现在心跳仍平静不下来。
她刚刚真的被吓着了,男人发起疯来完全不管不顾,他刚才的动作,她以为他真的要在这儿就……
总之她绝不可能接受。
幸好他还没禽兽到这个地步。
姜从珚等了会儿,收拾好自己,将散落的发钗收到袖中,直到心跳完全平静下来才有勇气偏头去看他。
他仍旧仰躺在两步之外的草地上,手脚大张,铜色的脸上仍泛着情.欲的红,闭着眼睛长眉紧蹙,唇抿得很紧,下颌咬得笔直,至于下身……
她匆匆瞥了眼就收回视线。
她不敢喊他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很轻。
她恨不能把自己变成一棵树或者一颗草只要他别注意到自己。
但她也不敢走男人的感知比她想的还要敏锐得多。
姜从珚只能静静站在一边警惕地观察他
他利落起身转头看向她。
姜从珚心头一紧下意识低头避开他的眼神只留一截粉白的脖颈。
拓跋骁瞧见沉默了下说:“放心我不碰你了。”
姜从珚不说话。
她不相信。
他之前还答应过她抵达王庭前不会越界呢结果发起疯来还不是什么都忘了。
拓跋骁见不得她不理自己干脆挨过来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吓得她赶紧偏头一躲。
“生气了?”
“我真是一时没忍住。”他为自己辩解“你生得太美了。”
“再说最后我不也没继续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是吗?
姜从珚垂下眼软眸里有几分委屈。
拓跋骁投降“我真的不碰你了。”
姜从珚扭过头甩开他粗硬的手指“我要回去。”嗓音仍哑着。
“好好。”拓跋骁满口答应。
她现在这副模样无论说什么都恐怕他都会说好。
拓跋骁曲起食指低在唇边吹了个口哨跑到远处的骊鹰便听命奔回来。
“我扶你上马。”
说到“上马”两个字又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姜从珚抗拒。
她现在觉得拓跋骁主动提出让自己骑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偏她还一点儿没觉察到高高兴兴地主动跳到陷阱里。
被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拓跋骁见她咬着唇一动不动大概猜到她的想法于是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像刚才那样了。”
她还不肯点头他又说“这里离营地虽不远可也有好几百步你要走回去?”
“我只是担心你体力不够走回去要用许久我倒是不介意耽搁行程就怕别人会乱想。”
“你!”
乱想什么?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姜从珚怒瞪他他的话也太无耻了
拓跋骁见此还要火上浇油“你头发乱了裙子也沾了草汁你肯定也不想叫人瞧见你这副模样吧。”
姜从珚气红了脸恨不能打烂他这张嘴。
美人气恼却平添了瑰色拓跋骁又忍不住想入非非。
再说她就真不理自己了拓跋骁放低了语气轻哄“上马吧我不骑。”
姜从珚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这句话有几分可信度。
男人却不等她说话就再次提着她的腰将她送上了马背然后牵着缰绳往回走。
男人腿长步子迈得又大又快确实是她几倍的速度。
路上男人良心发现自己刚才做的事有多么过火主动补偿她:“等到王庭后我送你一匹玉狮子。”
她这么美丽就该配一匹雪白的马儿。
姜从珚扣着马鞍让身体适应骊鹰的节奏闻言并不理他看着前方目不斜视。
哼做完过分的事事后想用这点好处收买她。
拓跋骁没听见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虽一脸平静可他偏就能窥见她的怒意。
主动示好没被接受拓跋骁没觉得恼反倒觉得很有意思。
美人就是生气也别有一番风情。
他在草原见过的男女关系基本都是男人占着绝对的领导地位女人不可以反抗她的男人否则拳头就会落到她们身上。
拓跋骁不喜欢这种关系跟驾驭下属没什么区别他提不起兴致而且阿母就是被这么……总之他很不喜欢。
但是现在她给了他别样的体会。
偶尔他也会恼怒她对自己太疏远不肯跟自己亲近可更多的他却从中体会到了愉悦这种愉悦是全新的跟打完胜战之后的兴奋完全不同却更让人上瘾。
别人都怕自己但她不怕。
不仅不怕她还敢跟自己提条件会对自己生气不搭理自己。
他喜欢这样的她!
他现在对这份愉悦深深着迷。-
叱干拔列见王带着那个汉女去摸骊鹰时就很诧异看到王居然允许她骑上去时更是差点把眼
珠子都瞪掉下来了。
他对骊鹰傲慢不逊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别说那个汉女,就是自己都被撅了一顿。
那个汉女骑在上面没被甩下来,肯定是王命令骊鹰了,肯定是。
直到两人一马消失在视野里,叱干拔列仍旧死死瞪着那片草地。
莫多娄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他眼睛都瞪红了,布满红血丝,带着狰狞疤痕的脸因为过分愤怒看起来反倒有些委屈的样子。
莫多娄吓了一大跳,脚下一扭差点栽了个跟头。
“奇怪,真奇怪,你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莫多娄用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的惊奇语气说。
叱干拔列用通红的眼睛狠狠瞪他一眼,不屑于跟他这个杂血说话。
莫多娄哼了一声,同样瞪了回去。
许久后,拓跋骁牵着坐在骊鹰上的姜从珚再次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叱干拔列一见,更加激动了。
他下意识朝前冲了一步,又猛地停下来。
莫多娄明白了,“你是嫉妒,对不对?
被说破心事,叱干拔列回过头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王让这个汉女骑骊鹰!
“明明只有王一个人可以骑!
莫多娄不能理解他的愤怒,“骊鹰是王的马,王愿意让谁骑就让谁骑,王当初给过大家机会的,我看你就是自己骑不到,所以嫉妒。
叱干拔列的愤怒瞬间像戳了洞的皮球泄了下去。
是的,王给过他们机会的。
当初王刚驯服骊鹰的时候,底下的将军们都眼馋得很,这可是绝世少有的神驹啊,问王能不能借给他们骑一下过瘾。
王一点也不吝啬,很豪气地说,“你们要是能凭本事驯服骊鹰,本王便让他骑个够!
很多人都去试了,没有一个人能成功。
叱干拔列也试过,跳上马背没多久就被甩下来了。
于是众人都知道,骊鹰是只臣服于王的神马,除了王,任何人都不能让骊鹰低下高傲的头颅。
可是现在,王不仅让那个汉女骑了骊鹰,还主动为她牵缰绳!
这是只有下等人才干的事!叱干拔列接受不了。
不仅仅是嫉妒,更是他不能接受王居然为了一个汉女做到这
种地步。
英明神武的王,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迷惑成这样?
王越来越近,莫多娄见叱干拔列还敢瞪着狗眼,虽然看不惯他,还是强行拉着他离开了。
“你想再次惹王生气吗?
叱干拔列语塞,失魂落魄地被莫多娄带走了。
拓跋骁知道姜从珚要面子,回来时故意挑了人少的地方穿回来,走得又快,她骑在马上,众人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倒是没觉察出多少异样,只是惊讶于拓跋骁对她的宠爱。
唯独谢绍,身形僵了僵。
他目力敏锐,一眼瞧出她跟先前出去时不同了,尤其是她的眉眼,多了些潮湿的水意,脸颊还残留着不正常的红晕。
再联想之前拓跋骁飞身上马带她离开的场景,后面发生什么不难猜到。
一直以来拓跋骁从未掩饰过他对公主觊觎的眼神,同为男人,谢绍自然明白他想做什么。
离开长安第一天夜里,他听闻他去找了公主,幸好没待多久便出来了,但是现在……
这其实是早晚的事,从下达诏书那日起,公主就注定要成为漠北王的妻,而他,要护送他们一路无虞。
这,是他今天会站在这里的原因。
公主皎若明月,应该是高高在上不沾染尘埃的贵女,任何凡夫俗子对她的靠近都是一种亵渎,可漠北王却以强势的姿态将这轮明月拽入怀中,成为他一个人的掌中宝。
装了许久的正人君子,他现在终于按捺不住野蛮的本性,将明月把玩揉弄。
想到这里,谢绍一时呼吸不畅。
回到原地,拓跋骁将她抱下来,姜从珚第一时间躲进了马车里。
若澜敏锐地注意到情况不对,送走拓跋骁后也跟着钻进马车,见到她的模样后,先是一惊,然后又怒又忧。
“女郎……
出去时还好好的,一回来,若澜发现女郎的头发散了,掉了好几支发钗,眼圈儿通红似哭过,嘴唇更是肿得过分,再往下看,修长细白的脖颈上几团深浅不一的红痕,上衣皱了,沾了草汁,还有一两片没清理干净的草屑,至于领口之下,她不敢再想……
女郎分明是被欺负了!
“女郎,他有没有……若澜问得犹豫。
她
想问拓跋骁有没有强迫她,两人有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又担心这话伤女郎的心。
姜从珚却懂了她的意思,摇摇头,轻声说:“我没事。嗓音却嘶哑。
若澜放下心来,心里却还是很气。
虽说女郎嫁与他迟早会行那事,可女郎是正妻,漠北王该拿出相应的礼仪和尊重,而不是像对待宠姬那样对待女郎。
时下风气不好,许多贵族狎妓取乐生活靡乱,在席间当着众人就与姬妾行欢的事不是没有,可她们是什么人,女郎是什么人,岂可被这么轻慢。
下次她绝不会再让女郎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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