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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晋·江 接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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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亲密

虞惜路上心情也没有平复,沈述时不时就会贴在耳边浅笑着跟她说两句。他这人瞧着一本正经,说起骚话来也是一本正经,反而更叫人面红耳赤不能平静。

虞惜脸皮薄,不好意思看他,偏偏她这样他就越喜欢欺负她。

虞惜莫名想到了一句话“柿子捡软的捏”。

好像挺符合这时候的情境的。

终于到了地方,魏凌绕到后座替他们开门,她就要下去。

“等一下。”沈述拦了她一下,从一侧下去。

虞惜还愣怔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已经绕到她身边,弯臂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瞬间的失重吓得虞惜连忙勾住他的脖子。

沈述低低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低下头:“虞惜,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虞惜抿了下唇,他已经抱着她进了入户大堂。

魏凌来不及停车,忙过来替他们按电梯开关。

“你回去吧。”沈述吩咐他。

“是。”魏凌垂手站在一旁,等电梯到了,送他们进去才离开。

等电梯的时候,他的手也不安分,拨一下她裙摆上的蕾丝,又或者轻轻在她腰里摩挲一下,像是在玩儿。

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时,他又是一本正经的。

这让虞惜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打断他。

不过好在他也没过分,她就没说什么了。

终于到了地方,沈述却没有放下她的意思,抬手按了指纹锁。

虞惜悄悄拉他的衣角。

沈述看她,装作没有读懂她眼底的意思,又抱着她进了屋子,反手将门关上。

这一次,他终于大发慈悲把她放了下来。

她刚刚下地,可还没松一口气,人又被他拉到了怀里。他的力道不算重,但就是有不容置疑的力量,只怪她太轻柔,被他拦腰抱住像是轻若无物似的。

沈述单手搂着她,单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轻笑一声,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垂。

他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一个洋娃娃,问她:“你几斤了?是不是背着我节食?怎么这么轻,嗯?”

她连忙摇头,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又比划了一下。

——他说他学了手语。

她本来也就是试一下,没指望他真的会。

谁知,他看了一下就明白了:“没骗我?”

虞惜继续:[没有骗你,我吃的挺多的。]

沈述抬指点一下她的鼻尖,又捏一下:

“但愿。你要是骗我,我就好好地惩罚惩罚你。”

他的语气莫名宠溺,又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笑意。

虞惜耳尖再次滚烫。

沈述低头,高挺的鼻尖和她小巧的鼻尖微微碰着,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来自她皮肤上的温馨柔软的气息,心里一片宁静。

“出差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你。你呢,想我吗?”

虞惜怔住,没想到沈述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迟疑地望向他。

他眼神真挚,不像是作假的。

“都不给我发一次短信,一个人蹬蹬蹬跟朋友玩去了,小没良心的。”

虞惜:“……”她哪有啊。

而且,凭什么要她给他发短信啊?他不是也没有给他发吗?

沈述似乎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虽然她没说,他还是笑着解释:“这两天很忙,天天都在开会,几乎是脚不沾地,抽空又去学了手语。我这两天只睡了四个小时,眼皮都在打架。听说你去了学校,我又赶去看你,我真怕自己下一秒就猝死了。”

虞惜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是最看不得别人因为自己而受苦的,心肠天生就很软。

听她这样说,一开始她是半信半疑,可目光触及他的眼睛,忽然又相信了,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无声无息地在胸腔间流淌。

“你别这样,我跟你说这个的本意可不是让你难过。”沈述苦笑,也有点尴尬。

苦肉计失败了,她没心疼他就算了,反而把她给弄得快要哭了。

“我没事,一会儿休息一下就好了。”沈述宽慰地对她笑笑。

她这才收起眼泪,然后指了指卧室。

他笑:“我知道了,我换件衣服就去休息。你要跟我一起吗?我们一起睡觉觉。”

明明是在说盖棉被一起睡觉,怎么被他说得……虞惜又控制不住地脸红。

“不愿意?我抱着你睡不好吗?”

虞惜点点头,又摇摇头,感觉快要被他逼疯了。

沈述不逗她了,再逗她可能真的要挖个地洞立刻钻下去了。

而且他确实也很累,一直强撑到现在。

不过,上床前他还是忍着疲惫去冲了个澡,换了睡衣。他有严重洁癖,上床前必须洗澡换衣服。

头沾到枕头后,那种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席卷而来,沈述才知道,自己是真的累了。

他顾不上再和虞惜说笑,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虞惜在客厅等了会儿,见沈述没有

再出来,好奇地悄悄推开房门,结果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睡颜安详,看来是真的累得狠了。

她把灯关了,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沈述睡着时格外安静,眉宇舒展,原本偏冷冽的骨相也敛去了平日的那几分攻击性。

虞惜看了会儿,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他的眉毛。

原以为他睡得很熟了,谁知他在此刻睁开了眼睛,好笑地看着她:“干嘛?真以为我睡死了?你居然偷偷摸我?”

虞惜窘迫得不能自己,起身就要离开,手却忽然被他拉住。

沈述手里微微用了点力气,她便跌到了他怀里。

隔着丝绸被单,虞惜感觉到冰凉丝滑的触感。沈述的手却很热,贴着她的背脊,那一块地方像是起了火,烙铁般滚烫。

“洗过澡了吗?”他问她,拇指捻动她的唇。

她点头。

“那一起睡。”沈述揭开被子,把她拉进来,也用笼住了她。

两个人,就在这尺寸大小的地方,手握着手,肌肤贴着肌肤。四周安静极了,虞惜睁着眼睛在黑暗里望着沈述,手心有些汗。

沈述单手搂着她的腰肢,困极了,但手里还是习惯性往下滑,虞惜红着脸按住他的手。

沈述笑了笑:“好,我不碰。”

确实也累得做不了别的了。

沈述重新闭上了眼睛,很快,均匀的呼吸声再次传来。

不过,这次虞惜没敢再去碰他。谁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睡……他一只手还搁在她腰里,触感明显。

她一开始还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后来也闭上了眼睛。

不过她睡得不是很安稳,后半夜的时候又醒了。

沈述还是抱着她,手里的力道很紧,像是怕她逃跑似的。

虞惜眨了眨眼睛,感觉手有点麻了,但又怕吵醒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用另一只手悄悄揉着。

谁知沈述这时也醒了,发现了她别扭的表情:“怎么了?”

虞惜不好意思说,摇摇头,但沈述还是发现了,连忙将压住她胳膊的手拿开,又好气又好笑:“被我压到了你怎么不说?”

他拉过她的手在掌心里轻轻揉着,不时低头吹一下。

热息拂过她掌心,熨帖着她的脸颊,好像羽毛轻轻擦过她,心里也有些痒意。

从小到大,很少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眼睛其实是有点酸的。

沈述是在乎她的吧?

不然怎么会特地去学手语呢?就算只是为了方便交流,这份心也非常难得了。

毕竟,哪怕是她的父亲、母亲,也不会为了她专程去学这种对平时生活没有任何帮助的事情,他们甚至会觉得浪费时间。

或者……其实她心里一直很清楚,他们甚至是嫌弃她的。

嫌弃她这个哑巴给他们丢人了。

虞惜攥住了沈述的手。

沈述微怔,看向她,柔声问:“怎么了?

她笨拙地给他比划:[别吹啦,我不疼,你睡觉吧。]

他应该比她累多了。

“没事,我睡眠质量还可以,四五个小时也够了,这会儿我有点清醒了。他把她更深地搂进怀里,唇贴在她的耳畔,“我现在不困,想做点儿别的。

虞惜眨巴了一下眼睛。

小姑娘竟然还有些不明白,沈述笑了,捏一下她的鼻尖:“你怎么这么呆?

望见他眼睛里意味不明的笑意,虞惜这才意识过来他的意思,脸烧得更红了,不安扭动起来。

“别乱动。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脚,半开玩笑,也像是威胁,“别逼我化身禽兽啊。

她果然不敢动了,只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她大概不知道,这样不会让男人心软,反而只会激发男人的兽.欲。沈述以前觉得自己自制力挺好的,现在却觉得一点都不行。

她用这样一双清凌凌的目光望着他,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但他也只能克制着,之前几次他就有感觉,太急了,她都有些害怕他了。

其实他也有点天天怕看见她,他不习惯和人过于亲昵,不远不近是最好的关系。

但其实在工作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她,忙完工作又忍不住马上赶回来。

“接吻好不好?

虞惜倒希望他不要问她,脑袋窝在他坚实的胸口,呼吸不稳,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静静洒照在室内,虞惜有种沐浴在柔光中的感觉。昏暗中,沈述的眼睛是明亮的,也带着笑意,吻她的动作很轻柔,但低而沉的喘息,而是一下一下扑在她的脖颈处,让她心惊,她更加不敢动了。

好在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像是品尝一道精致的甜点,奶油娇软而脆弱,稍微粗暴些就会碾碎。

所以,也只是浅尝辄止。

“睡吧。他拍拍

她。

她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认真地去看他。

沈述笑了,也有点无奈,他向来理智,在他人眼里也永远是理智冷静占据上风、值得信赖的人。

什么时候,他在她这儿的信用这么差了?

他手环着她的腰,但想着刚刚压着她的事儿,犹豫一下,又收了回来。

之后便是漫漫长夜。

虞惜第一天醒来,发现都日上三竿了,身边早就没有沈述的身影了。

她吓得连忙坐起来穿衣服,紧赶慢赶地去洗漱,结果还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人急了就容易出错,她脚不小心踩在碎瓷片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别动。沈述适时出现。

虞惜忍着脚心传来的疼痛,乖乖站着没动。

脚下的碎瓷片铺了一地,这会儿乱动,只怕脚心会被扎成刺猬了。

沈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外面的床上:“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

她点点头,眼角有些湿润,她忙伸手擦掉,觉得这样在他面前有点丢人。

其实只是小伤,只是她天生痛感明显,稍微有个小病小痛眼泪就跟水龙头一样不断。

小时候,周黎来周家就常说她“矫情。

好在周黎跟她妈一起住,不常来,周昊虽然也会抢她的东西,到底是亲弟弟,不会说太过分的话。

沈述打开医药箱给她上了药,又用绷带缠了一圈:“我手艺不怎么样,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把棉签包好了扔进垃圾桶。

虞惜摇头如拨浪鼓。

这就是一点点小伤,还要去医院。

这得多矫情啊。

沈述仿佛能看出她的想法,手里没客气,拍了一下她脑袋,把虞惜给拍蒙了。

虽然力道不大,但——他干嘛要打她?

“受了伤就要去医院,不能因为是小伤就掉以轻心,知道吗?我一个朋友,之前被什么虫子蛰了一下,还以为只是蚊虫之类的,没什么大碍,后来化脓了,那一块地方全割了。

她果然懵懵地看着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他又有些后悔了,看不得她吓到的样子。

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戳穿这个善意的谎言,从衣柜里拿了衣服给她穿上,又抱着她出了门。

倒不是他小题大做,他虽然会上药,但毕竟不是专业的,这瓷片有大有小,也不知道他处理干净没有,留在皮肤里麻烦会比较大。

去的是附近的军总医院,挂了专家号,直接走的VIP通道,只需要等两个人就行。

虞惜坐在接待室,看着外面乌泱泱的人,心里想这算不算“特权。

不过转念一想,这算什么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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