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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泪珠

《一曲清商》小说免费阅读 qqdu.cc

这些日子里,商亦卿终于克服从虹桥往下看的恐惧,勉勉强强能自己走上去,也顺利见到了那位罗浮掌门——穆奚云。

只是隶亭宴压根就不给她与别人独处的机会,近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每每只能摆出一副苦笑的表情对着这位掌门求助。

可这成效微乎其微,十多天了,还是那个样子。

趁着隶亭宴沐浴的空隙,她偷偷摸摸地翻阅着书架上的书籍,试图找到些什么,但大多都是修炼简札或是枪法秘籍。

商亦卿泄气地瘫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端详手中的凤翎簪子,不知碰到什么地方,红光一闪,箫韶忽地出现在她眼前。

商亦卿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是你叫我过来的呀。”箫韶指了指那根簪子,转而问她,“姐姐是在烦心些什么事么?你想离开罗浮?”

她猛地点头,道:“嗯嗯,我们一起离开,如何?”

箫韶读懂她的意思,摇了摇头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哦,我如果想离开,随时都行。”

“欸?”商亦卿意外地看着她。

“虽说我似乎有几个月都没回去探望阿姐,但并非你所想的那般被困在罗浮。”箫韶笑了笑,“姐姐家住何处,我可以将你送回去。”

商亦卿眨了眨眼,本想说出口,却顿住。

虽说箫韶在罗浮没什么危险,但若是因为自己而得罪隶亭宴,岂不是平白多了些麻烦。

她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在找罗浮的地图,不用麻烦你。”

“地图?”

箫韶歪了歪头,手腕一翻,变出一块叠好的绢帛递给商亦卿:“当时闲来无事画下的,如今也没什么用了,送给姐姐吧。”

商亦卿摊开这绢帛,里面画着罗浮天川详细的阵法布构,还标有一条离开罗浮的捷径。

她不禁问:“你真的不想离开么?”

箫韶愣了愣,片刻才回:“本来是想的,毕竟我其实不太喜欢总待在同一个地方,可没办法啊,不得不迁就一下某个孩子气的人。”

“那……如果我回到妖荒,你需要我给瑶琴妖君带些什么话吗?”商亦卿问。

“嗯?”箫韶思索片刻,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发丝化作一片赤红色的羽毛,她将这片羽毛递给商亦卿,“等姐姐回到妖荒地界,这片羽毛会自行将我的话带给阿姐的。”

她顿了顿,接着道:“姐姐如果还需要些什么,可以找我,我就先回去了,免得被他发现我不见了。”

商亦卿收好这片羽毛,回:“好。”

等箫韶离开,她把绢帛摊在书案上,视线从虚成峰往下,一直到罗浮地碑处,认真地记着上面的标注。

没过多久,她便听到一阵越渐清晰的脚步声,商亦卿猛吸一口气,将绢帛团起来藏去身后,抬头看着走出来的那人。

隶亭宴刚沐浴出来,随意披了件外袍,便见商亦卿紧张地收起什么东西藏去背后,不安地看着他往后退去。

隶亭宴走上前去,随意扫过一眼,开口问:“方才有谁过来了?”

“没有!方才就我一个人。”商亦卿连忙摇头。

“真的?”隶亭宴逼近她,视线落在她往后藏的袖子上,“手上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商亦卿视线躲闪,往后挪步,撞上书架,再没有一丝退路,只能仰头直视他的目光。

她呼吸起伏,惶恐地看着隶亭宴伸手打算捉出她藏在背后的手,急得不知所措。

就在他的手握上她的手臂时,商亦卿头脑一热,忽地踮起脚不管不顾地贴上他的唇。

总之,分散他的注意便好了。

隶亭宴猝不及防,整个人僵在原地,自然而然忘记要去拿她手里的东西。

商亦卿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鼓作气将他推到一旁的椅子上,外袍从他肩上滑落。

她抬起膝盖压住他的腿,学着他前些日子的动作,胡乱地啃咬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心思却在如何藏起手中的地图上。

她一边注意着他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腰间拿出芥子符,分出一点灵力将地图塞进芥子符中,再将芥子符妥帖地放进袖口的暗兜中。

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却像是与他僵持了许久。

正当她放下心来,松开他,准备起身退开之时,隶亭宴眼神晦暗,从容不迫地扣住她的腰身,淡淡道:“还没结束。”

商亦卿被他按了回去,手撑在椅子上,坐在他身上不得动弹。

她被迫垂头看他,鼻尖相触,呼吸交缠,视线不知该往什么地方放,只直直对上他略带侵略性的眸子。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背脊,缓缓向上,落在她的后颈处,以指腹细细摩挲。

颈间的触感仿佛擦起细微的电窜过她全身,她眼睫颤动,胸口起伏,意识放空,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什么没有结束?

隶亭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唇贴在她耳畔轻喘,低声笑道:“卿卿,礼尚往来,你可不能临时打退堂鼓。”

“我——”商亦卿还没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便被他偏头张嘴含下,破碎的字音融化在两人相抵的唇间,逐渐转为或轻或重的低吟。

他笑着撬开她的齿关,探进去,寻来湿热的舌尖纠缠不放,又以牙细细摩挲,落下一个接一个浅而淡的印子。

商亦卿想退开,被落在腰间的手掌摁住,隔着单薄的裙衫,似乎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热,就像他眼中翻涌不息的欲色一般,如潮水涨落,一次又一次淹没她。

比起她方才情急之下胡乱啃他时的毫无章法,他仿佛知道该如何令她寸寸溃败,慢条斯理地捉弄她的唇舌,眉眼含笑,将她的瑟缩与无措不紧不慢地尽数收于齿间。

酥麻的无力感瞬间漫过全身,她的手抓紧他肩上的衣衫,眼眸蓄了层水光,情不自禁地呜咽一声,脚尖点在地上,近乎整个人攀住他。

她快站不住了。

可他还不想放过她。

隶亭宴退开些,轻啄了她几下,一手抱起她,一手拨开书案上的东西,将她放在案上。裙摆在空中荡起绿波,被他腰间垂着的环佩压住。

隶亭宴倾身,两手撑在她身侧,吻过她的眼角,声音很轻,混杂着两人的喘息,近乎听不见:“就不能留下来么?”

他说了那么多,仍旧没有用。

只要他一个不注意,她就能想尽一切办法离开他。

为何不能留下来呢?

明明她对谁都那般心软,却要对他如此冷漠无情。

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委屈,想要张口狠狠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咬痕,是不是只有疼了,她才会记得他?

可等真触上她的肌肤,又卸了力,只轻轻地磨过。

他想,自己脸上的神色定然极其狼狈不堪。

隶亭宴不愿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松开她发髻上绑着的发带,遮过她的眼,又抬手捂住她的耳朵。

别看他,也别听他的声音。

视线受阻,什么都看不见,又被他捂住双耳,商亦卿惊慌地想要去扯他的手。

可他纹丝不动,只重重地又吻过来。

黏腻的水声与胸腔如擂鼓的心跳声被放大,她无措极了,肌肤泛红,热意源源不断升起。她抬脚去踹他,拼命挣扎,手指用力抓在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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