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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完结后记

《守寡后她靠种花暴富》小说免费阅读 qqdu.cc

这本书到这里就完结了。

戛然而止,是因为已经失去热情。

正文八十一章,九九归一,八十一难,这个数字我喜欢,所以,就酱紫吧。

实际上,写到张娘子论情那一段的时候,想表达的就已经表达完了——人有很多面,感情有很多种,虽然我没写好,没呈现出自己想要的。

不会有人想到,这么一本丑文,其实写了四年(苦笑)。

前面三年都攒了十万字,最后十万字用了一个月。

原本想写的,是一个土著古代小女孩,从十四岁丧夫之后经历迷茫和成长的故事。

而且是一个很抽离的视角(非女主视角),作者就是一个冷眼看客,把发生的事讲出来而已,女主也不是绝对的女主,就是一个把各个人物串起来的人而已,说到爽点、反转——嗯,那几乎是没有的。

不过这种方式……很多人告诉我不符合网文的感觉。

于是去年十月面临一个职业生涯败笔的时候,就把这个攒了三年的文拿出来,指望靠写文为生了,也就改了节奏,增加了穿越的热元素。

然后,急功近利的结果就是,笔下人物和初始的设定差了好多。

前面三年慢慢写,慢慢查资料,同时还觉得自己文笔过关,真正上线+赶稿,才知道差得远呢,不能驾驭太大的架构,写不了太复杂的人物……写着写着就自我厌弃了。

也会想,是不是不太开心的2023下半年,导致写作过程中的自我认同感低了很多,也就丧失了打磨它的热情,还是说真的没有写作天赋。

所以,就此完结吧。

后记之后,本周内加1-2个番外,表妹的、元宵的。会时不时修文。

接下来还是会写文,慢慢写,不保证日更,写一个能挑起自己热情的故事。

以下是本文最初的设定和文风,给跟着走来的小伙伴看下。

【文案】

这是一个成长向的故事,一个普通的古代小娘子,从一无所有,慢慢地,长成了大宋第一花商。

成长是什么?

成长是,你也曾胆怯,但选择了前行;

成长是,你曾犯错,但你找到了正确答案;

成长是,你曾经天真,体验过曲折,接纳了灰度,又归于天真。

你在困境中前行,但你不必着急——

时间很长,走过去就对了,走过去就好了。

你只要,认认真真做你自己。所有发生过的,终成故事。

【首章】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阳春三月正是扬州城最好的时候。

扬州繁华自隋唐始,依托运河,至大宋初年,城内舟车相属,商贾云集,游人如织,文人墨客争相赞颂,春日里多少男女老少呼朋引伴出城踏春去。

然则他人欢歌而亲戚余悲,再好的春日也挡不住生老病死。

却说扬州城外有一个望县曰宝应县,县衙旁边衙前巷内正有一户人家在发丧,这死的人背后又扯出一桩罔顾人伦、不大光彩的事来,真是可悲可叹。

发丧的这户乃是宝应县里一名正九品的训导李蔚家,人称李三郎的。自从两年前李蔚当了训导,便买了衙前巷一个三进的大院,携家带口住在这里。这李蔚的父亲李修和他母亲曹老安人健在,姊妹兄弟连他在内统共四人,他排行老三,上头是两个姐姐,下面是一个兄弟。当时风俗,娘子们多不取名,一般只称排行,他这两个姐姐人就称呼李大娘、李二娘,现都已于归夫家。如今死的,却是他兄弟李茂,那个远近闻名的神童。

只可怜李茂年前刚过门的小娘子,因他素来体弱,自打成婚日夜悬心伺候他,时时怕他着凉,处处怕他受风,仍是时运不济,新婚不过半年男人就一命呜呼了。

这小娘子姓顾,乃是李茂塾师顾准的独女,因她生在九月中,彼时明月挂枝头,院内金桂香,她父亲最爱王维的诗作,又是老来得子珍重万千,盼她一生闲适顺遂,于是翻着王维的《鸟鸣涧》一诗给她取名“闲月”二字,家常唤她元娘。她家跟李家原都住在宝应县下的牌坊村,她父亲是开宝年间的秀才,考取功名后无心上进,就在村里开了间私塾,教几个蒙童。她自幼由父亲亲自教养,最喜在塾学外听书玩耍,跟李蔚、李茂等从小熟识。待她十岁上,她父亲顾准一病不起,因素来与李家交好,敬重李修良善忠厚,更兼看重李茂文采风流,于是临终托孤,病床前把她许配给了李茂。

自顾准去后,李家帮持着顾元娘和她母亲张氏娘子操持一应丧葬事宜,多有照料。两年前李蔚进官训导,李茂进县学,李家合家要搬到宝应县,临行前与顾家孤儿寡妇商议,村人鄙俗,她母女二人单独生活多有不便,索性把牌坊村的宅子锁了一同进城,她母女应了,便来城里依附李家过活。因她家也有十几亩良田赁给村民日常收租,也不沾李家分毫,只图个照应。

年前元娘过了14岁芳辰,李茂也满了16岁,两家就商议着把婚事办了,自此家中下人又按着排行改称顾氏一声四娘。自他二人成亲圆房,外头都看着两口子情投意合,李茂精神头也好了,年后虽又病了一场,家人习以为常也不大担心,谁料竟这样去了。

元娘此时正跪坐在灵堂内答礼,灵堂布在院子的西厢房,是她往日与李茂住处。她卸了金钗银环只穿一身孝服,白色孝帽下面是满头乌发挽的一个髻子,几根碎发垂在耳边,白纸一样的脸儿上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她不时地拿帕子抹一下眼泪,留神细看一回,才能发现她与一般村妇不同,并未哭嚎哀叫乱了仪态。人都道她大方稳重,却不知此时她心里也凄惶惶的,她的人生本来是都看得见的,嫁一户好人家,相夫教子,供奉老人,如今好好一个夫婿没了,她除了按制守孝还能做什么?日后该当如何?无人能答她。

这是丧事的第一天,族里李蔚李茂的叔伯、堂兄弟们俱来帮忙举丧,家里搭起丧棚置起了流水席,近亲们先来吊唁吃席。一个堂叔在西厢房外支了一张桌子,收取丧仪记账,一个小子在旁边唱“某某亲朋,附钱半贯,黑绸一丈,祭拜,答礼”之类。听见“答礼”二字,元娘便叩三个头。

一天下来元娘膝下已有些摇晃,旁边跪着的李蔚一眼瞥见,忙伸手扶了一把。他扫一眼堂前,趁着无人悄悄起身,把地上铺的芒草又往她膝下堆了堆。元娘感激地看他一眼,咬咬牙重又跪坐得笔直。父亲曾说,做人做事虽不必过于拘泥,但大面儿上的礼也不要错了,再守住一个理字,一礼加一理,人就立于不败了。今日人多嘴杂,不可废了礼去。

至傍晚,亲戚们都告辞去了,家中下人端了些素粥来,元娘略进了一些,侧了侧腿偏坐在脚后跟上,缓一缓膝盖上的痛,期间她娘张娘子来了一趟,又给她送了一条被子,虽是三月阳春,晚上依旧凉得狠。因白发不送黑发人,李家二位老人除了一开始装裹时来过,其他时候并不在灵堂里,只李蔚与她一起守着。他在旁边照看香烛,也不时照看一下元娘,见她困着萎顿在墙边,手里还抓着要烧的纸钱,便偷偷抽出来烧在盆里,又与她拉了拉身上被子。只是她累得狠了,是以一无所觉。

丧事第二天来吊唁的是李茂塾学里的同窗、县衙里李蔚交好的一班朋友等,又有日常和他家来往的米店、布店掌柜之流,人数颇多,用作丧仪的白布黑绸挂了一整屋,院里也堆了许多花圈,丧礼就很盛大了。至傍晚,停灵已满三日,李茂堂兄弟家的一个侄儿摔了老盆儿,众帮闲抬着棺材起灵,元娘跟在后面撒着纸钱,至牌坊村下葬去了。

忽忽过了半年,李茂之事已时过境迁,元娘和李蔚分别守着三年和一年的孝,家中下人们却已能换上鲜亮衣裳,李修、曹老安人家常不再常提李茂,李府里渐次有了些欢声笑语。

这日傍晚,元娘和她娘张娘子在后罩房说些闲话做些绣活,张娘子手里拿着一个白色裹肚在元娘身上比来比去,问她要绣什么花,元娘答道:“哎呀娘,我如今守着孝呢,可别绣什么花儿鸟儿,我也不爱那些。您要是嫌素净,就拿那鸭卵青色的绣几道水纹罢了。”

张娘子停下绣活,叹道:“再过几日就是你十五岁生辰了,原该办笄礼的。若你父亲还活着,定舍不得你早嫁,你的笄礼他也当办得圆圆满满的……”

话音未落,府里管衣裳鞋袜的周婆子从前面院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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